治服不了一个女人,那还是李宜忠吗?他一只手遮住左边的嘴,这事说出去,都他妈的丢人,他阅人无数,唯独周枝蔓和林兰香没有被征服,这遗憾,象针扎一样,时不时刺痛他,狗日的李建玉,这是老天爷在惩罚你,怪不得别人:你一边痛打你二嫂,另一边却扛着保护大旗,你他妈要干什么?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会不知?如果没有你老小子从中作梗:十个他妈的林兰香也早睡老子身下了!他把这归结为是李建玉捣蛋所致辞!那周枝蔓呢?那倒是没人护着保着,连刘长根那头猪都能……你却不能?还是本事差点儿,李建玉这会儿生不如死,这就对上了,该!但嵇氏算只破鞋子,怎么靸不得?我差哪儿?这一路上,李宜忠百思不得其解,不行!必须限时拿下!
李宜忠的征服欲,象哔叭作响的篝火,在野地里燃烧起来,他已经象灵敏的狗,从各种迹相中,嗅出儿子和这个徐老半娘关系并不简单,妈妈的,儿子占得,老子一定也能行,凭啥又不行?我是忙里偷闲,你们可以隔三差五,老子眼虚,当作看不见,我不比那只瘸腿驴强多啦?这样一想,他有些兴冲冲的,算是好事多磨。
李红旗寻呼机再次滴滴答答带着嘲讽的意味,不厌其烦地响起,当时太阳正毒辣地炙烤着大地,李红旗正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