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宏图,你进来吧,他就那样!”
“我哪样?你屁话连篇:自己红杏出墙,还有脸说!”李昆仑恨不得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仑爷,具体我不知道什么事,也不想知道,但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屎不拨不臭,这个道理人人都懂,但要做起来,很难,这个地方没人知道你们过往,你们这样一闹,整个汛江滩立马知道:一个男人什么最重要?是脸面!”他用手拍拍自己的脸,“我们干什么来啦?跑汛江滩是游山玩水的吗?是混穷来啦,很多时候,委屈得自己扛,我奉劝你们:赶紧消停下来,这个世界的人,真诚帮助你不多,想看你们笑话的人不少,仑爷论年龄你比我大,你该比我懂得多,人不要把屎往自己脸上抹,是不是?”
“可是她……”
“背后的事,你们私下里解决,即使过不下去,也要好聚好散!给彼此留下一点儿念想不好吗?”一个没有感情生活的生瓜蛋子,却要谆谆教导别人。
“看看,三都比你懂事!”祁秀娥抓住半截稻草,就往上爬,她很感激看了李宏图一眼,“三儿,你说我们为何背井离乡来到这里?还不是因为我们缺钱?他没有你大那个本事,眼下汛江滩有个工程队,要不然,我们一天能挣下这么个数?你又没长着三头六臂,凭啥那个人买菜在我家定点?有什么特殊的吗?舍不下金弹子子,打不下巧鸳鸯,没有失,哪来的得?”
“我真想扇死你,这种无耻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李昆仑捶胸顿足,“我他妈活成了笑话,仨儿,你是对的,宁缺毋滥,我真是瞎了眼!”他恨自己更恨她。
“昆爷,这种事在这儿说说就算了,别回老家说,咱丢不起这人,好聚好散,过又过不好,散又散不去,打碎牙齿,就往肚子里咽吧,谁还没点儿过错?我相信:大娘也是被逼无奈,不有那么句话吗?人在江湖飘,哪个不挨刀?关键是:你没有钱,谁个都看不起你,田家兴这么牛,最终不还是娶了姚翠萍?身后油壶一拖一串,他没有听到人们背后议论声?人家挣了钱,还生了儿子,尿性!”李宏图自感没意思,站起来,要走。
“仨儿,留下来陪我喝盅酒!去,整俩菜!”李昆仑这回象个一家之主,那种久违的霸气,重新回到身上,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