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久生情,在李昆仑回三木贾家沟村时,一个艳阳高照的午后,汛江滩则在一片鼾声里,早起批菜,过多消耗了人们的精力,通常在下午一点左右的时候,汛江滩人困马乏时,会寂静无声,全都关门睡觉,象折腾够了的鱼,在暖洋洋水中迎阳晒翅,那是怎样一份惬意与恬淡:心藏意舒。
咚咚咚皮凉鞋敲击着地面,步履坚定,目标明确,李宏图在心宽意满里,敲开祁秀娥的门,懒洋洋不愿意。
“谁呀?这么讨厌?这么没有眼力见?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间?是哪个冒失鬼?”她极不情愿打开门,打个哈欠,焦黄的眼屎还挂在眼角,大衣襟碎花布衫,蓬头垢面,最上面一个布钮扣竟然没扣,衣服皱皱巴巴。
“是我!我是冒失鬼?”李宏图一脸笑意,“你好好看看?”他抚了一下盖住宽宽脑门的长发,“冒失鬼能这么精神?”他嗅出男人特有的烟气味。
祁秀娥张望一下门外,有些娇嗔,“说你是你就是,你还想不是?波平如镜的湖面,你偏要抛一枚石子,弄得波心荡漾!你是坏人,专行盅惑人心之事,你说你该有多坏!”女人倚门撩心,用手去戳李宏图之心的位置。
“你想那样?我还没有……”
“死样呢!坏得没边!”女人酥着顺门下滑,象烂泥下坠,虚得很。
李宏图孔武有力,老鹰抓小鸡一样:连抓带拖,趁机抱起祁秀娥。
女人哼哼唧唧呢喃乱抓。
一只脚翻勾,门被磕击上。
十分钟,李昆仑出现在门前,一阵阵急促拍门叫门,太阳迎风炸刺,门被拍得地动山摇。
“怎么办?他回来了。”祁秀娥慌了,六神无主,“你抓紧穿衣服,我去挡一阵子!”
“不用!听我的,一招可化!你去开门,甭慌乱!”李宏图只穿个小裤衩,把衣服攥在手中。
祁秀娥门一开,李昆仑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李宏图一个封眼拳打得李昆仑嗷嗷乱叫,往下一蹲,李宏图象一阵风,闪过门,立马快跑。
李红旗和嵇秀铃的婚事,已经提到议事日程上来,日子蹉跎,他们就象鱼和水一样,幸福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