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头,你这就没有意思了吧?都在一个镇子上住着,你这是看着我家走向毁灭,你却袖手旁观,乐意当这看客?”
“嘿!嘿嘿!这话是怎么说的?这忙我帮得起吗?可怜之人真的必有可恨之处,你凡事舍不得,任是神仙也救不活这步死棋,你们家那位,还又是个犟种,一条道走到黑,他认准了xxx,可人家相不中你,我又有什么法子?就不能迂回一下?是!朱淑珍是长得好看,那是上天给你预备下的吗?没有西红杮吃,咋就不能吃个萝卜?这人要有啥不测,你还得追到阎王殿去吗?女人是啥?按现在新词:那叫一个平台!没这个平台,生儿和育女,就是玩笑,他不懂,你也不懂,干吗一根筋,咱就不能正视自身条件,换个次一点儿的?好看你能啃她吗?”
“理是这么个理,可他就是轴,我不是一点儿办法没有了吗?要不请你再跑一趟?试一下?”
“回炉的烧饼能脆吗?我服了你们父子,非要把不可能变为可能,轴得吓人,你跟着上窜下跳,累不累?可怜天下父母心哟!”杨安东知道:急性子吃不了热豆腐,那就放凉了吃,这会一咬一个准,且不伤牙齿,功夫是急坏了一群人,这水曲柳终于还是……他笑了,笑得如此皮里阳秋。
“今晚在绿月牙,我请你喝大酒!”
“你掂量着办!”
久呆乡下的杨安东,躲在阴暗潮湿的地方,身上都发霉了,这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通过时间无端外放,把水曲柳父子以及周边人的戒备心全放到地上,摘干净了诈刺,激进,甚至是慷慨激昂掷地有声的石子,任由时间玩耍。他要到城里去罗织那些地虚无缥缈的缘分,织地毯织云锦一样,织出人为的锦上添花。
冷不丁地到了一片红一片云常去的大院,施仁德吓了一跳,“哟,这不是老杨吗?摸错门了吧?”
“不会的,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