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闻听,眼底闪过一丝欣喜,忙追问道:“神医可否瞧出是男是女?”
尤宝宝轻轻摇头,叹道:“月数尚浅,胎气混杂,恕我才疏学浅,实难分辨。”
李清闻言,眸光流转,右手无意识地绞着紫裙衣角,不经意间瞥向李漟,唇齿微动,似有千言万语,终是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默默颔首示意知晓。
尤宝宝说罢,早从袖中取出一方素笺,铺于案上,提笔疾书,须臾间便将药方写就。
她将药方轻轻折好,递与李清,柔声道:“身子是自己的,按时服药才是正理。”
李清接过药方,尚未及言,却听李漟已缓声开口:“六妹且先回吧,岳展还在家中等候。”
李清闻言,素手轻抚隆起的小腹,微微颔首,莲步轻移,独自款步走下楼去。
这边杨炯见尤宝宝眉峰微蹙,眸光流转间似有万千言语,便知她有话相商,忙温言劝道:“宝宝且先去一楼稍候,待我同公主说完话,再来寻你问诊。”
尤宝宝深深望他一眼,敛了裙裾,盈盈下楼而去。
李漟自始至终未发一言,立在楼畔,神色淡淡,忽转身执住雕花栏杆,望着楼下姹紫嫣红的花海,眸中似有万千思绪流转,怔怔出了神。
杨炯见她这般模样,冷声道:“若有话便直说,莫要耽搁了我瞧病的时辰。”
李漟闻言,猛地回首,凤目含霜:“你这般生龙活虎的,哪里就需瞧病了?”
杨炯见她如此,索性将心一横,梗着脖颈道:“我阳事不举!不行吗?”
李漟闻听此言,先是一怔,待瞧得杨炯面上的古怪神色,心中无名火起。
刹那间凤目圆睁,素手如电,一把扯住杨炯腰间绦带,另一只手便要探向隐秘处。
杨炯大惊失色,慌忙推拒,厉声喝道:“你……你这是作甚!”
“自然是查验真假!” 李漟凤眸圆瞪,咬着银牙怒斥。
杨炯又急又恼,大声喊道:“这是我自家事,与你何干!”
李漟哪里肯听,几步抢上前去,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