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洛展立的根本就不是正法,都是邪术,这些人只不过都是他的棋子罢了-
再说温绮南那边。
今天她起得格外的早,先是去主持那边请了辞,而后又让崇语道长熬了许多汤药,放在水袋子里,要喝用水加热就行。
正要出门时,龙姑来了,手里牵着固儿。
祖孙俩都换了观里的居士服,干净整洁了许多。
“绮南,虽然你跟我的儿子不对付,但是我把你当女儿看待我,只要你有需要,我都会尽心尽力的帮你到底。”龙姑面上笑着,但眼中却带着不打眼底的笑意。温绮南笑了笑,道:“我就下山采买些女人家用的东西,暂时没什么需要您帮忙的,这几天您帮我看好固儿就行。”
温绮南还没摸清楚龙姑这次来的动机,毕竟很不合常理。
所以哪儿敢实话实说?
本来想带固儿走的,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放在龙姑手里。
就算龙姑目的不纯,应该也不会对固儿怎么样,那可是她的亲孙子。
“那你路上注意些。”龙姑是个聪明人,不再多言。
温绮南点了点头,俯身,将固儿抱在怀里,紧紧的。对着孩子嫩白的脸蛋亲了又亲,才交到龙姑手里。
“那固儿就拜托您了。”
告别后,温绮南背着包袱,头也不回的下了山。
直到半晚时分,才勉强赶到八方客栈。
温绮南的右脚刚踏入门槛,身子变拱了起来。
五脏六腑先是错位了,一般血气翻涌,直冲喉头。
“咳!”温绮南忍不住捂着嘴咳了一声,扑哧一声,黑血瞬间透过指缝冒了出来。
她的身形颤了颤,有些不稳。
一道身影飞奔而来,伸出大手扶住温绮南的胳膊,沉厚的嗓音响起:“怎的这么严重?”
温绮南抬眸,是刀大。
“小姐,你还好吧?”
随之而来的是喜鹊惊喜夹杂着担忧的声音。
温绮南慢慢站直身子,看向喜鹊。
粗布麻衣,黑发束在脑后挽成了妇人专有的云髻,面色红润,身材也长了一圈。
看来,和刀大成了,过得也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