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以后,我就放心你了……”
喜鹊一边拿出帕子擦着手中的血渍,一边摸着她凹凸不平的手,心疼得掉泪:“小姐,萧云霆真是禽兽不如!”
当初温绮南受了拶刑,指骨断裂,哪怕崇语再能妙手回春,还是在指背上留下了一排排凸/起的骨增生,触目惊心。
“无妨,都过去了。”温绮南笑笑,另一只手捏了捏喜鹊肉嘟嘟的小脸蛋儿。
“先进去吧。”刀大抬眼,警惕的观察着客栈四周,拍拍喜鹊示意。
主仆二人这才互相搀扶着上了楼梯。
客房里,喜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温绮南也了解到了许多事。
她被丢到白云观后,萧云霆所做之事,和龙姑说得大差不离。
“宠妾灭妻,荒淫无道,呸,真是看走眼了!”说到最后,喜鹊依旧愤恨不平,气嘟嘟的端起水杯喝起了水。
温绮南苍白的唇勾了勾。
刀大应该很疼喜鹊吧,因为在他面前,喜鹊可以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何曾几时,她在萧云霆面前也是这样的随心随性,毫无顾忌。
可是后来……
温绮南清淡的眸暗了暗。
那边,喜鹊喝完,像是想起什么,动作顿住,扭头瞟向温绮南:“小姐,我还没问呢,你为何还要回皇宫?”温绮南收回思绪,手指轻敲着小几,如实答道:“最后,再拉他一把。”
如果情况真如龙姑和喜鹊所说,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萧云霆被架空了。
霍清和梁国丈的野心,不至于此。
他们想改了南梁的姓。
如此一来,萧云霆性命堪忧。
“小姐,你心可真善。”喜鹊嘟嘴不满。
刀大将她拉到椅子上坐下,“别说了。”
而后看向温绮南:“小姐,药铺和农庄的人我都召齐了,几时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