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他才沙哑着开口: “不是,我只以为是单纯的造反叛乱。”彭渊心里很慌,就怕公孙璟被刺激到突然想起来,那他刚新婚,就要失去老婆了。
“阿渊……”公孙璟突然开口,彭渊吓得皮都绷紧了。“你能保证,你和镇北军没有任何关系吗?”
“我能!”吓死他了,彭渊赶忙开口保证。
“好,那我便不问!”公孙璟抖着声故作镇定的转身,看着彭渊。
彭渊把人抱进怀中,“阿璟,我向你保证,我们与这事没有任何关系。同样的,没人能知道村子里死了这么多的镇北军,也没人能打扰我们的生活。”在公孙璟看不见的地方,彭渊敛去眼底的杀意。
敢来打扰他和阿璟的生活,不论是谁,他都会让他们有来无回。
经过这一事情,村里所有人都夹着尾巴低调做人,并且对于外来的人满是警惕。村口每天都有人守着,山上更是时不时的有人巡逻。
也许是他们处理的干净,也有可能是还没查到这里,事情像是被什么掩盖了一般,村里也风平浪静,再也没有人提起这件事。
彭渊时不时的还会去镇子上卖糖葫芦,只是更加的随缘,不管有没有人来买,他都是到点就回家。
有时天色好,他还会带上公孙璟,是一眼都不会让公孙璟离开自己的视线。
以前小武来学识别草药都是早晨,现在被彭渊硬生生的改成了傍晚。
小武趁着彭渊不在,偷偷的跟公孙璟说他的小话,“你家阿渊是不是上次被刺激到了?怎么到哪都看着你?”
上次那事他也吓到了,但戚猎户陪着他两天后也就渐渐的忘了这事。毕竟往年他见的死人也不少,只是没有这么血腥罢了。
但彭渊就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上哪都带着公孙璟,如果他不在家,那一定要自己来陪着阿璟大夫。所以,也不怪小武会这么想。
公孙璟垂眸看着桌上的草药,良久开口,“可能是阿渊吓着了吧?”
小武不敢置信的看着阿璟大夫,“吓着了?他??”不是,阿璟你说这话自己信吗?彭渊杀了那么多人,他会害怕?
“嗯,可能是怕我受伤吧?”公孙璟找了一个勉强能称之为借口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