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万万不可啊,您身怀有孕,太后皇上才下了口谕让您在宫中安养,您万不可违抗啊。”
富察贵人阔步出殿,扬手便将宝鹃手中托盘扫落,那木盒之中的血燕散落各处。
而桑儿与院中一众下人奴才集结而成一道人墙,将恼羞成怒的富察贵人挡在店门口。
而富察贵人戟指怒目地朝宝鹃叫嚣着,嘴里正吵嚷着要见安常在,话说一半却声音忽然转变:
“啊!好痛,我肚子好痛”
众人一瞬地静默,视线都聚集在富察贵人的肚子上,很快桑儿便发现贵人额头发着汗,她惊惧大喊:
“快,快请太医啊!”
瞧着这院内的人四下奔走慌成一团,宝鹃不敢逗留,转身灰败着脸便跑了回去,只余那一地血色燕窝零落各处。
“小主,怎么办,富察贵人若是出事,那那奴婢”
宝鹃回宫便一副失魂落魄的受惊模样,想到事发的后果,原本的得意痛快早就消失无踪。
“她的胎一直安好,哪那么容易便落胎,无非是动了胎气而已,你无需担心。”
瞧着宝鹃这慌张胆小的模样,安陵容嘴上虽说的云淡风轻,但心底到底还是有些不安稳。
“倒是可惜了那血燕了,听说那血燕便是燕雀为了哺育幼鸟,泣血制成了这血色燕窝,而母燕制成这血燕之后也将生死难料,那幼鸟便更是凶多吉少了。所以说这世间的母亲都不是那么容易当的,不是运便是命。”
想起皇后前日召自己前去对自己的交代,她抿唇强行镇定了下来,眼底不安的流光瞬时变得冷硬坚毅。
不过多时,皇后便带着太医来了延禧宫,安常在跪在风口里,皇后面色冷凝只淡看一眼便进去瞧富察贵人。
待皇后再出来已有一盏茶的功夫,她示意剪秋上前搀扶起安常在,面色柔婉缓缓道:
“富察贵人无甚大事,本宫已知晓了来龙去脉,此事是富察贵人误会,你便先回去吧。无事不要再打扰富察贵人养胎了。”
“富察姐姐无事臣妾便放心了,臣妾愚昧将皇上交代的事情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