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着围墙的缺口,又商量了一阵,一致认为是隔壁装修,打烂了围墙,才导致黄狗有了出逃条件。
长吁短叹一会儿,姨奶奶送我们出门,此时门口那株被牤牤浇水养活,有碗口粗的树,只比小时候粗上一点点。姨奶奶并不怎么给这棵树浇水,因为她觉得这是公家的树,和她没有关系。
牤牤要是来看她,多半也要帮她做事,浇水要有空闲才行,再说她现在也不是天天过来,因此这棵树也就这样了。
人终究是要靠自己,树也是。
后来走到小江口的时候,我已经实在没有力气了。跟牤牤再找了一会儿,把第二张寻狗启事贴在电线杆上之后,我耍赖说要吃水果要坐车。
牤牤无奈地说了我几句,最终还是答应了。
我们在小江口转邮政局的转角处,买了一袋子绿橘子,那橘子太酸了,吃了一个,酸得人皱眉。牤牤还不相信,我给她也吃一个,她果然也酸得皱眉。我哈哈大笑。牤牤就也笑起来。
我俩最后回家去了。
之后几天,我又陪着牤牤到处找狗。有一天下午,我们甚至在倒周北路附近寻摸起来。我想张贴最后一张寻狗启事,却意外在电线杆上看见了一张寻人启事。
有个老人家失踪了,男女我忘了,总之ta的晚辈在寻找ta,还说老人有老年痴呆,身上带着信息牌,已经是第二次走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