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 电网擦着他的脚尖落下,发出 \"滋滋\" 的电流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糊味。
梁松大口喘着粗气,躺在地上,望着眼前闪烁着危险光芒的电网,心有余悸。他这才意识到,这是教官设下的陷阱,每一个细节都在模拟真实战场的致命危机。
演练结束哨声穿透烟雾,梁松摘下满是雾气的战术护目镜,额角的汗水顺着被烟熏黑的脸颊滑落。
他望着不远处聚成一圈的队员们,这才发现自己右手还保持着握枪的紧绷姿势,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被电网烧焦的袖口散发着刺鼻的焦糊味,黑色纤维卷曲成尖锐的形状,像极了战场上那些未爆的哑弹,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的惊险。
\"集合!\" 教官的吼声让所有人脊背瞬间挺直。梁松拖着被绊索扭伤的右腿,在队列中站定。
余光瞥见何晨光担忧的眼神,他微微摇头示意自己无恙,却在低头时看见作战靴上还沾着方才摔倒时的水泥碎屑。那些细小的颗粒,此刻却像记忆的碎片,提醒着他刚刚的失误。
\"这次演练,你们以为自己在拍电影?\" 教官绕着队伍踱步,军靴踏在地面的声响像重锤敲击着每个人的心脏,\"烟雾弹一扔就扎堆往前冲,绊索陷阱都看不出来?梁松!\"
被叫到名字的瞬间,梁松条件反射地立正,右腿的旧伤疤处的肌肉突然绷紧。
教官迈着沉稳而有力的步伐,径直停在梁松面前。那目光如锐利的鹰隼般,带着审视与威严,迅速扫过他烧焦的袖口。袖口处的布料已经变得漆黑,边缘卷曲,还残留着淡淡的烟火味,仿佛在诉说着不久前那场冲动的鲁莽。
“为了抢头功连基本侦查都不顾,战场上你这条命早就交代了!” 教官的声音如同一记重锤,重重地砸在梁松的心头。
滚烫的血瞬间冲上梁松的脸颊,他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他死死盯着教官肩章上那闪耀的金属徽章,喉咙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