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 梁松心中一紧,大喊出声,那声音里充满了担忧与焦急。
他心急如焚,当机立断将背上那受伤的哨兵小心翼翼地交给身旁的队友,声音急切又坚定:“照顾好他,带大家先走!” 队友重重地点头,眼神里满是坚毅与决然,迅速接过哨兵,融入护送村民撤离的队伍之中。
此刻,何晨光还倒在原地,痛苦地挣扎着。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地面,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额头紧紧贴在泥土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痛苦的呻吟。梁松转身,毫不犹豫地朝着何晨光奔去。然而,敌人的火力愈发猛烈,密集的子弹如蝗虫般呼啸而来,打在他周围的地面上,溅起阵阵泥土,像是要将他彻底掩埋。每前进一步,都伴随着巨大的危险,可梁松眼中只有何晨光那受伤的身影,那是他并肩作战的兄弟,是他生死与共的战友,他绝不能放弃。
梁松只能压低身体,几乎是贴着地面在爬行。他的双手用力地抠着泥土,指甲缝里满是泥沙,泥土的粗糙质感摩擦着他的手掌,钻心的疼痛传遍全身。膝盖在粗糙的地面上磨破了皮,鲜血渗出,与泥土混在一起,将他的裤子染得斑斑驳驳。但他顾不上这些伤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 一定要把何晨光救出来。
爬行的过程中,一颗子弹擦着他的耳边飞过,尖锐的呼啸声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那声音就像死神的低语,在他耳边回荡。
他咬了咬牙,脸颊因为用力而变得通红,继续艰难地前进。每爬行一段距离,他都要抬头观察一下何晨光的情况,看着兄弟痛苦的模样,他的心中就充满了自责与愧疚。终于,他来到了何晨光身边。
何晨光脸色惨白,额头上满是汗珠,嘴唇因为疼痛而咬得发紫。看到梁松,他虚弱地笑了笑:“梁哥,我拖累大家了……” 梁松心疼地说:“别说话,保存体力。” 他的眼神里满是关切与心疼,仿佛在告诉何晨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梁松一把将何晨光拖到旁边的掩体后。这掩体不过是几块破旧的石头和半截倒塌的土墙拼凑而成,但此刻却成了他们的救命屏障。
梁松迅速打开急救包,双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可动作却依旧熟练。他先用消毒棉球清理伤口,刺鼻的药水味弥漫开来,那味道呛得人眼睛发酸。何晨光疼得身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