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朝阳主动牵着冯青青的手,“姐,我要去磨坊。”
红薯粉拉回家,已经有些沉淀了,冯母拿着擀面杖搅了一会儿,冯国良接力。
突然啪的一声,冯国良愣愣地看着被自己捣了一个口子的水缸,冯青青听到声音不对也朝缸里看去。
“娘,缸烂了。”冯青青一声大喊,慌忙跑到厨房去拿盆,放在水缸外面接,冯母跑过来,拿着水瓢朝外舀。
占了几个盆,才把缸里的红薯粉挪出来,冯母擦了擦汗,看着白白的一片的红薯粉水满是可惜,“这至少得损失好几斤粉子。”
冯青青安慰道,“娘,你得这样想,要是我二哥捣的不是一个窟窿,而是把缸直接捣成两半了,那就不只损失几斤了。”那就是全军覆没。
冯母瞪了她一眼,“会安慰人么?这缸和两半也没啥差别了。”
水缸沿着大洞朝着两边裂了长长的一条线,怕缸完全裂开,刚才也不敢抬,只能用水瓢。
冯国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娘,要不我再去洗点红薯,咱再去打点?”
冯母考虑了一下,“也行,我刚才还想着咱这次做得有点少了,干脆多做点。”
“桂英,你咋又来了,刚做的不够?”洪主任看着冯母问道。
“不太够,我再做点。”怕被笑话,冯母没有说缸烂了,“你家也不够?”
洪主任唉声叹气,“我家那混小子抢着干活,把缸给我捣烂了,至少损失了一半的红薯粉。”
冯母忍不住咯咯笑,“我家的缸也烂了。”
“你家国良干的。”洪主任一猜一个准。
冯母,“可不是,捣了一个大口子,估计漏了好几斤的红薯粉。”
有了共同的切入点,话题就多了,洪主任吐槽,“大苗前段时间也跑出去了,回来穿的破破烂烂的,我还以为吃了苦该懂事了呢,谁知道还是那个样。”
冯母,“你家大苗去哪了?”
“和他同学一起去京市了,”洪主任想起来冯大苗回来时候的样子就忍不住吐槽,“国立和你们家孩子一起去有落脚地,大苗呢,几个人在大街上睡了几天,回来像要饭的,我差点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