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母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我家孩子说人多,他们坐火车也是睡地上。”
这次把红薯粉拉回家,冯母坚决不让冯国良碰了,粉子沁在缸底,很硬,没注意好力道,就容易砸到缸壁。
晚饭的时候,冯母挖出来一些红薯湿粉做了一顿炒凉粉。
三个小孩睡觉前趴在冯青青床边和她再次确认钓鱼的事。
“去,明天一定去。”冯青青连连保证,三人才去睡觉。
河边人少又冷,冯青青的鼻涕泡都被冻出来了。
三小子揣着手,站在她身后催着她赶紧下鱼钩。
第二条鱼刚被拽上来,南岸就扛着鱼竿跑来了,“青青,钓几条鱼了?”
冯青青问,“你咋知道我来钓鱼?”
南岸,“我听国良说的,他一会儿也会来。”
好吧,冯国良的大嘴巴,肯定又去喊冯国学了。
南岸在冯青青的不远处占了个位子。
那边冯国良后面呼啦啦地跟着一群人跑过来。
“南知青,你今天还要鱼么?”冯青青趁着几个人还没有跑到跟前,急忙问道,“要杀好么?”
南岸,“还和原来一个价?”
冯青青,“不行,冬天里雨水少,鱼也少,杀鱼又冻手,这样吧,咱都是熟客了,鱼和手工各涨五分。”
南岸抽了抽嘴角,坐这里一小会,她又钓了两条鱼,这还叫少。说到杀鱼冻手,干活的人已经来了,他相信绝对不是冻这小丫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