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瑙:“是啊,事情都过去七年了,也不知当初发生了什么事,让娘娘如此介怀?”
又道:“回来的路上,娘娘还一直在说,为什么先太子不来找她。”
珍珠像是想起了什么:“那不是娘娘和先太子去京郊放纸鸢回来,正生病那几天?”
闻言,玛瑙用力想了想:“对,好像就是那几天!”
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娘娘好像很介意那件事……心里一直放不下。”
“我好像想起来了,”珍珠沉吟了片刻,忽道,“其实那年三月十六那晚,先太子有来找过娘娘!”
“娘娘,您别这样,奴婢害怕……”
珍珠重新走进内室,看着失了生气的徐玉宁,心疼不已。
她蹲在床沿,握住徐玉宁的手,红着眼眶看着她,喉咙微微哽咽,“娘娘,您心里有什么事,能跟奴婢说说吗?”
徐玉宁眼珠子动了动,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我没事……”
“您心里有事!您在折磨您自己!”珍珠将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脸颊上贴着,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玛瑙都跟奴婢说了……”
“您为什么这么执着要一个答案?如果这是您想要的,奴婢可以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您。”
徐玉宁眸光波动:“你知道什么?”
珍珠道:“那年正月十六晚上,先太子来侯府找过您,您不记得了吗?”
徐玉宁浑身一震:“他来找过我……我为什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珍珠:“那时您正病着,整日昏昏沉沉的,您怎么会记得?”
珍珠回想道:“那两天,您房间的窗户不知被谁打开了,您吹了冷风,病情越发严重,少夫人把我们都训了一顿,
后来少夫人就派来了她的大丫环来照顾您,我和玛瑙几个也插不上手。
十六那天晚上,大家都睡了,奴婢担心您,想起床检查一下您房里的窗户关没关好,然后一出门,就看到太子殿下从您的房间里出来……奴婢也不好指责太子殿下进您的闺房,又怕太子殿下见了奴婢心里尴尬,就悄悄退了回去。”
徐玉宁脸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那你第二天为什么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