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天了,还没出来?”方多病噫了一嗓子,往牧原的房间看了过去,“他不会饿晕在里面了吧?”
芩婆淡定地摆摆手,道:“没事,你们走的时候他也这样。”
牧原的房间是他特地选的,要背阴,偏潮。最好不进一点阳光。自从牧原搬进去后,他时不时会买上一大串干粮馒头,和芩婆打好招呼后便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闭门不出。
这一关,通常是七八天起步。
李相夷塞了一块肉进嘴里,“哦,那他在干嘛,研究蛊虫?”
李莲花耸耸肩,芩婆喝完汤,只回了他一句,“不知”。
任由牧原在房间里折腾,外头的几人仍然过着悠闲的日子。等收了碗筷,李莲花重新窝回躺椅上,拎着一本游记翻看着。
不远处李相夷练剑时的破空声一次次在他耳畔响起,游记翻到了底,李莲花反手把书盖在脸上,打了个哈欠。
声音却不知何时忽然停了。
李莲花动都没动,只懒洋洋地开了口,“不练了?”
李相夷微微俯身,把书从他脸上挪开,从上往下看他。
午后的阳光在深秋很暖和,李莲花不觉得光线刺眼,反而浑身被晒得暖和。李相夷这么一挡,让他眉头轻皱,“起开。”
李相夷哼了一声,俯身去亲他。
“嘶——”
芩婆有午后小睡的习惯,方多病去了湖边练剑,倒也不用再担忧有人进来。李莲花没拒绝他,下唇却突然被咬了一口。
李相夷动作不知轻重,李莲花猛地直起上身,和他拉开距离。他摸了摸唇上的牙印,抬眸瞪向李相夷,没好气道:“你想干什么啊你?”
李相夷反而追了上来,他双手撑在李莲花两侧,与他对视。
碧茶已除,它造成的影响也在慢慢扭转。李莲花的面庞与身形正一天天趋近李相夷,虽然他自己对此没有多少在意。
变化虽小,可李相夷却能一眼看出来。
他凑近过去,轻轻亲了亲被自己咬到的下唇,开口时声音很轻,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李莲花,“你和我越来越像了。”
“……”
李莲花白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