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赶紧道:“我,我叫赵文越。”
“啊,赵兄。”
李莲花在他身旁慢慢坐下,他的声音习惯性地拉长尾音,声线又淡,说话时总给人一种毫无攻击性的错觉。甚至在他想要忽悠人的时候更带了几分笑意,显得真诚。
“我们呢,也无意伤你性命。只是我那小兄弟最近遭人惦记,不大安生。可是你看,我们谁都不是惹是生非之辈,这次出手也实属无奈之举啊。”
李莲花的语气颇为遗憾,言辞恳切,“江湖上血雨腥风,我们几人在这山中归隐至今,也不想再造血债。只想知道这背后之人是谁,好为我朋友讨个公道。
你啊,也不用太害怕。我们也知道飞鹰门的规矩,断不会让他人知晓今日之事,来砸了你的招牌。”
即使对方看不见,李莲花仍然露出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但怎么看怎么像只老狐狸,“你呢,把幕后雇主的信息给我们,我这里就当此事是场梦。等情报到手,你自然能从哪来,回哪去啊。”
李莲花重拾三寸不烂之舌的功夫,把赵文越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半晌过去,赵文越才张了张嘴,问了一句,“可是你刚才让我喝的……”
“这个啊。”李莲花语气不变,“虽然我信任赵兄,可是……”
他的眼眸滴溜溜一转,滑到了李相夷身上,“可是我这弟弟不同意啊,我也只能出此下策,来让他安心了。不过呢,你可以放心。”
“我知道干你们这行的最重轻功和脚上功夫,修的都是轻便快乘的功法。药呢,也不是害你命,只会让你双脚沉重,内力难以运行。”
“解药每三日服用一次,连吃几次,就会完全消除这种症状。”
李莲花甚至贴心地补充了一句,“放心,绝对不会影响你以后用功的。”
赵文越的脸色白了白,他下意识焦急地追问回去,“是,是毒吗?”
“你猜?”
李相夷似笑非笑地开了口。他声音冷淡,和李莲花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等你带我们去了飞鹰门,解药的药方自然会送到你手上。”
“在此之前,别想着耍花样。”
飞鹰门最高的武功便是脚上功法。除此之外,他们最多只会练练修体的基础功法,实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