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你说宋指挥使与她合谋,可温家人总不至于错认自家女儿不是?难不成温家人也与她合谋了,人温家图啥呀?”
佟婉真挑眉嗤笑,“温家?大家还真是健忘,当初温家人对温浅不闻不问的样子你们是忘了吗?别人家不好说,但温家人还真有可能错认自家女儿!”
有人高声质疑,“你也说了可能、可能,证据呢?今天你说什么我们信什么,明天她换个说法咱们又信?我们又不是墙头草!”
也许不是墙头草,但一定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
佟婉真抬着下颌打量着沉默不言的元戈,纵然她确信眼前之人必定有假,可看着这张和温浅一模一样的皮囊她仍会恍惚,只是性情大变暂且不说,师从元戈精通医术却是如何都解释不了的。何况,这皮囊纵然一样,眼神却是从来都截然不同。她盯着元戈言语挑衅道,“我也不信这天下间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你既说你是温浅,那这副皮囊定然是真的了?你可敢让我验上一验?”
元戈挑眉问她,“如何验?”
佟婉真一手撑着扶手一手撑着后腰缓缓起身,“纵然是双生儿,也未必生得一模一样,但对锦衣卫指挥使而言,弄一张完全一样的人皮面具不是难事。你说你是真的,那就让我的丫鬟揭了你的人皮面具!你可敢?”
只是这样?
元戈暗自打量着那个丫鬟,打扮低调,五官却精致,瞧着年岁比佟婉真还年长些,最重要的是,从未见过。佟婉真身边的丫鬟她认识,是个面色蜡黄其貌不扬的小丫头……
元戈压了压嘴角,不露声色,“你刻意弃了雅间坐在这人来人往的大堂,不就是想要迫使我就范?今日若我推三阻四,明日这盛京城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我。只是……佟婉真,你可曾想过,若结局并非如你所言,这构陷朝廷命官的罪,你可担得起?”
“不可能!你一定是假的!我对温浅太了解了,你绝对不可能是温浅!”
的确,佟婉真对温浅的了解程度远超温家长辈,彼时温长龄听说温浅受教于元戈,也只是觉得自己对这个女儿关心不够,根本没有想过这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