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底被那畜生记恨上,构陷孟家时可是头一个拿大哥开刀。
可她今生嫁的这个与大哥有数十年的兄弟情分,又做了多年同僚,哥哥竟也不信他。
她才与孟偃哭完,闻言破涕为笑,无可奈何道,“兄长到如今也不信他么?”
“平白无故,又无血脉关系,我为何要信他,”
孟常行嘴上硬道,“你嫁到段家倒是便宜了这小子,若是他日后敢负你,只管差人回来告诉大哥,大哥饶不了他。”
她闻言鼻子一酸,颔首低语,“好,大哥这话我记下了。”
等行至门口,段容与早已拿着红绸被喜婆簇拥于门前张望,见送亲的队伍出来立时往前蹿动几步,又被孟常行一个眼刀定在原处。
孟常行缓步走到轿门前,将孟幼卿放下来,另有喜娘上前扶她入轿,等撂下轿帘,他这才回身道,
“今日将卿儿托付给你,还望你日后谨记当日所言,莫要负她。”
段容与拱手让礼,正色道,“能娶卿卿入门便是我的大幸,往后自然不会负她。日久见人心,舅兄日后便可知小弟真心了。”
说话间孟常寻也已迎至门口,上前温言道,“卿儿是家父家母膝下幼女,自幼受尽父母疼爱。
“如今嫁为人妇,只要她能过得好,我们也就放心了。别耽搁了拜堂的吉时。”
“多谢二位舅兄,小弟必定会善待妻眷,舅兄放心便是。”
他又拱手拜谢一番,他这才转身上马。
红绸一端连着轿门一端系于他马前,唢呐声于两畔再起,迎亲、送亲的队伍抬着嫁妆护着喜轿一路浩浩荡荡赶回段府。
这场亲事虽不似皇室娶亲一般还要在城中游几条街才回府邸,但到底是勋爵人家与朝中新贵结亲,仍是有不少百姓围拢于街畔张望,
打量此番两府结亲所能拿出来的聘礼与嫁妆各有多少,以饱眼福。
迎亲队走过几条街,磨蹭了将近半个时辰才浩浩荡荡涌进段家的大门。
轿子一落地,段容与便迎上前,但听喜娘在旁笑道,“先请新郎官踢轿门,迎新娘子出来。”
段容与依礼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