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师中却眉头微皱,压低声音道:“可惜泾原路和环庆路的援军没有堵住六盘山通道,让西夏贼酋跑了。
若是今日,能够集合陕西各路人马全歼西夏军,种某此生无憾矣…”
徐子建拍了拍种师中的肩膀安慰道。
“种将军,人生哪能多如意,万事只求半称心。
而且,我已经安排德顺军沿途的堡寨阻延西夏人退路,他们粮草丢失大半,怕是不好过…”
徐子建接着说道:
“这次能够大破西夏军全赖延州路和永兴路军的将士协助。
走,诸位喝酒去!”
酒过三巡后,随从来到徐子建耳边小声说道:
“公子,我们在李凉祚的营帐里找到一个西夏女子,她说有重要军情要见你!”
徐子建眉头一皱,拍了拍副手王邵的手臂:“子纯,徐某有事需要离席!你替我招待好诸位将军!”
种师中身旁的种樱看着徐子建远去的背影,小声嘀咕道:“一听到有女子就离席,怕不是个登徒子吧!
咱们千里迢迢过来帮忙,他一言不合就走了!”
种师中瞪了堂妹一眼,小声警告道:
“住口,徐经略军务繁忙,岂是你能够置喙的?
你莫不是忘了邽山上那个京观了?”
听到堂兄提起邽山上那个高达十丈,由西夏人尸体堆成的京观。
种樱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她这才想起徐子建这个笑眯眯的文官,还是一个杀伐果断的统帅。
今日已时,种家军加入战场的时候,西夏大军果然如同昨夜军令说得一样全军溃败,秦州城下西夏人尸体堆满了战场。
登州水军那些能够攻击数里外西夏人营寨的武器,同样让延州路和永兴路的援军惊掉了下巴。
大周边军何时打过这种顺风仗?
徐子建凭借三万兵马,将相差数倍的西夏军打得溃不成军。
在种师中和范恪眼里徐子建简直就是孙武在世!
…
帅帐内,徐子建摸着下巴,看着面前长着美人痣,酷似前世某位西疆明星的女子。
“说吧,找本官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