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直反酸水,不是滋味。
当时的安晴雪或许也用这样的眼神拼命求救,说尽好话,只求此等恶人收手。
可他们不管不顾!
罢了,安晴雪闭眼将所有思绪甩在脑后。
她也蹲下,眼睛同男人持平:“从实招来,便有解药。”
“我问你最后一次,你是何人?”
从未听过安晴雪如此沉重的声音,裴玉嵇几乎就要把他的真实身份脱口而出。
可他怕了。
安晴雪真要知道他就是那夜的人会怎么想?
她会不会怪本王?
倘若就这样失去安晴雪,裴玉嵇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在下来自第一楼。”他最后还是扯了个谎。
“什么!”
安晴雪高声,随后遏制住内心的激动指着裴玉嵇:“你居然是第一楼的人。”
一切都能说通了。
难怪花高价找第一楼买着登徒子的性命久等不来回音。
她竟给凶手钱让其杀了自己?
“我真是个笑话。”
都说人在无语的时候会笑一下,安晴雪索性盘腿坐到地上,笑得直不起腰。
她不笑了,房屋里也没了声响。
突然。
“诶,我说。”
伸手推了一把疼得直不起腰的裴玉嵇:“你们第一楼是不是老这么在外作恶,而后又诓骗人家花钱消灾。”
“仅这次,是巧合。”裴玉嵇咬牙忍痛。
既如此,那还给什么解药。
安晴雪还是没有打消要杀了这男人想法。
看他痛苦隐忍的样子,想着不如就这么将错就错,让他受点折磨,疼死算了。
她眼里的绝决很坦然。
裴玉嵇暗叫不好,他定是要把毒解了,于是急中生智。
“在下有一个提议,不知姑娘想不想听?”
“说。”
抄手放于胸前,安晴雪饶有兴致地等着这男人求她。
裴玉嵇微微侧过身子,手始终捂住胸口。
“在下乃是第一楼之人。”
“不知姑娘可否听过第一楼蕴藏珍宝无数。”浅卖一下关子,他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