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办事不力,还请姑娘责罚!”她埋着头不敢看安晴雪。
指甲着急敲打着桌面,安晴雪无奈:“赶紧起来,谁让你跪了。”
“是。”
稚梅不自觉咽口水,虽起身,但还是有点紧张。
“我是想说。”
“若是第一楼办不成这事,便去找管事的商量,把那人的玉佩和给出去银子要回来。”
“姑娘您当真?”不明所以,稚梅忙抬头看着安晴雪确认。
直到主子郑重点头。
她才明白这不是玩笑话,抓紧领命出府,向第一楼讨要银钱。
安晴雪想了一夜要将此人如何办才好。
思来想去。
还是觉得这钱放在第一楼存粹打了水漂,不如先收回手里,等外祖来京再做打算不迟。
……
金銮殿站满群臣,今日皇帝有要事需议。
西域使臣病危的消息已传遍朝臣,如今站在大殿人人自危,谁也不敢妄言。
皇帝不似众臣所想这般严肃正色。
反而轻松自在靠在龙椅,开口点了安国公的名:“爱卿当真养了好女儿,哈哈哈!”
安国公惶恐不敢怠慢,移步上前躬身道。
“陛下谬赞,小女属实荒唐没规矩,还请陛下多担待。”
他已从私交甚好的公公嘴里听闻,安晴雪在皇帝面前立了军令状。
为西域使臣治病一事从太医院转到了她手里。
她承诺,倘若治不好西域使臣便随皇帝处置,以此换取太医院院判沈兆鹤的自由身。
在安国公眼里看来安晴雪糊涂,实在是太糊涂!
“爱卿哪里的话。”
皇帝立直身子笑道:“太医院的都不敢接的病患,安晴雪敢治,这不是神医是什么!”
治得好便是神医,治不好可就另说。
安国公从未见过安晴雪在家展露天赋异禀的医术,说白了他不信安晴雪能治好西域使臣。
如此,还不如早些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