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平静如水的眼睛突然瞪得滚圆。
瞳孔中闪烁着不可思议的光芒,江书柳倒吸气:“你,你说什么?”
笃定的点头,安晴雪不再言语。
连向来慢半拍的沈清清也反应过来,似乎连呼吸都在震撼中停滞了片刻。
“走!”
江书柳拍着桌子起身。
“尔等在我府上胡乱言辞,若非看在往日情分上,我定要去官府告尔等诽谤!”
“出去,都给我出去!”小桌碗碟推下地,劈里啪啦都碎了。
安晴雪只能带着沈清清离开。
她很淡定。
可好友沈清清却着急得不行,不停问道:“晴雪,弄成这样,我往后还怎么见书柳姐啊?”
仆人带着往门口走。
安晴雪对沈清清的疑问,笑而不语。
久等不来回复。
沈清清只好作罢,快步抢在几人前面,赌着气登上马车。
“姑娘。”
稚梅小声,暗暗戳了戳安晴雪的胳膊。
顺着她脸朝向的方位。
安晴雪看到了来时撞见的身影,安俊鸣正鬼鬼祟祟扛着大包小包从忠廉侯府出来。
包袱里有许多盒子,看样子不大,很像女人所用的首饰匣子。
“走吧。”
安晴雪不想搭理,对稚梅随口道:“不知他又在哪里输了银子,得安明月设法买首饰才能补上亏空。”
一行人乘车返回城北。
往后两天。
宅家的安晴雪气定神闲,做衣服、练武功、磨药制药,一样也不耽误。
沈清清更是没歇着。
整日在文信侯府和城北安府间两头跑,江书柳说什么都不见她,急得她上火嘴里全是燎泡。
这不。
安晴雪在书房忙着刺绣,沈清清又吃了一碗闭门羹,灰溜溜来找她大吐苦水。
“你这个人也真是,得罪了文信侯夫人还不上心。”
沈清清坐在椅子上大口喝着凉水。
她的马奔袭在城的两端早已饥肠辘辘,这马的主子更是口渴难耐,人都瘦了一圈。
“你整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