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毫不在意,向谢洵拱手颔首后,便直奔主题:“我是代娇娇过来看望你的。”
“娇娇?哪个娇娇?”谢洵一脸懵。
强强、壮壮他倒是认得不少。
“当然是你那位不是亲外甥女却胜过亲外甥女的江玉岫啊!”庄辞说道。
“玉儿?那你唤她娇娇?”谢洵不解。
庄辞赧笑,“这是她不为人知的乳名。”
他可爱这么叫了,尤其在床上。
谢洵微眯起了双眼,将他重新打量,“你与我玉儿……”
“我们乃挚友。”庄辞坦荡荡地说道。
呵呵!挚友?
分明有奸情!
谢洵看破不说破,随即又问:“那玉儿可还好?据说她自愿去江家祖坟守墓一生,可真有此事?”
被反将一军后,他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根本顾不上去打探江玉岫的情况,只隐隐听说,她娘骤然暴毙,她为了尽孝,主动去守江家祖坟。
他信个鬼!
“是真是假已不重要,过去的一切,也已不再重要。”
庄辞目光深邃,“重要的是将来。”
“正如娇娇所说,只要人还活着,便有重来的机会。”
“谢大人,你莫要放弃!”
“老夫看起来很颓然?”
谢洵微微挑眉,而后展开双臂,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庄辞见状,泯然一笑,“不愧是谢大人,不愧是娇娇的干舅舅。
谢洵解颐,走近搂住了他的肩膀,“你现在也要叫我一声舅了。”
“干舅舅请受阿辞一拜!”
庄辞连忙后退,向谢洵行了个大礼。
谢洵满意而笑,眸子里闪烁着明亮的光芒,“我从未被击垮过,即便是现在。”
“但若能得阿辞贤侄一臂之力,我定能改写棋局。”
“舅舅,你希望阿辞怎么帮你?”庄辞忙道。
瞅着谢洵表现出的胸有成竹,他猜,对方已有翻盘的计划。
谢洵衣袖一挥,双手背背,没有马上道来,而是围着他转了一圈,似在审度一般。
“舅舅?”庄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