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洵不急不慢地问道:“你与你大哥的关系如何?”
庄辞面皮一抽,我们一母同胞,当然关系亲密。
“只是兄弟关系。”他垂首道。
“你可知…当初是谁害我、害玉儿落得这般下场?”谢洵不假辞色地质问。
庄辞的头垂得更低了,“是我那个鲁莽的兄长。”
“舅,我大哥只会打仗,为人简单,肯定是受到魏泰山的唆使,才会沦为帮凶。”
“他不过是魏家和江家的棋子。”
“你大哥可不像能被别人唆使的人。”
谢洵觑着他,然后又道:“此事切莫让你大哥知晓,否则一旦坏事,你就准备为我披麻戴孝吧。”
“等我一出事,许多人必将遭受池鱼之殃,且比这次有过之而无不及,说不定玉儿也会跟着陪葬。”
“我死不足惜,但如果不能拉一群人为我陪葬,黄泉路上岂不孤单!”
他忽地露出了狰狞的眼神,仿佛在虎视鹰瞵,让庄辞一愕,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他却倏地凑近,让二人咫尺距离,“所以,你想好了吗?真要助我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