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可知您不做这些,儿臣与兄长亦能成,景王在朝堂布下的人,儿臣也已经查得”
为何要与景王有牵连,为何要与前朝余孽交易。
这让他所谋划的一切都成了泡影。
“我,我也没有办法,我娘家没有人,帮不了远儿。”皇后说着,便掩面哭了起来。
她何曾不后悔。
若有选择她也不想与这两人沾染上关系,给别人留了把柄!
那时的韩逸之与韩怀远都才十来岁,她对抗不了柳贵妃,眼看着柳贵妃的人在朝堂上活跃诋毁远儿,她便夜不能寐,怕有一天皇后之位便没了,怕远儿的太子之位落入他人之手。
一旁的韩怀远看着韩逸之也是面露难堪,他张了张嘴,想要替皇后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
“父皇。”韩逸之收起目光,上前两步跪下。
但跪下后,他却没有再言其他。
只因他知晓皇后犯下的罪,不论他说什么,韩栾都不会轻饶。
“云川可知晓你母后犯的何事?”韩栾总算开口,看着韩逸之的目光格外深沉。
“勾结奸臣,谋害大齐之罪。”韩逸之垂下眼帘,语气平淡说道。
他方才在殿外已经听得七七八八,此时心里也只想着探取韩栾心里的想法。
“叛国之罪,协助景王私造兵器火药之罪。”韩栾放在膝上的手指轻轻敲动,声音沉厚,“弑君之罪!”
叛国,私造兵器火药,弑君。
任何一个罪责都能让皇后死无葬身之地。
韩逸之心里猛地缩紧,抬首对上韩栾的眼神,半响没有说出话来。
而就在这事,外面响起了大监的声音。
“太后,您怎么来了,陛下还在与侯爷谈”
“哀家要见陛下!”太后苍老地声音里带着急迫,她打断大监的话,带着嬷嬷便走了进来。
“母后是有何事这般慌张?”韩栾看着急步进来的太后,冷冷勾起嘴角问。
赵太后进来便跪在了太子身旁,“陛下,旭儿他,他”
“母后想说兄长是无辜的,他手里的兵器火药,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