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安郡主,尹公子,和淮安王世子幼时乃是极好的玩伴,至交许多年,
他顾不得叙旧,直言道:“启禀王爷、辛大人,学生手中有陈遇怜谋害世子的证据,这些年一直被他打压求告无门,今日终于能呈到您面前,请为世子鸣冤……”
陈遇怜的辩白开始苍白:“为了夺取淮安,君泽太子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他的人可不只是安插在淮安,他的威名也不只是在淮安有用,拖延时间,混淆视听,会有人来救他的,
“那老夫也是假的吗?”一声威严苍老的声音响起,方才死在城门楼里的老大人捂着脖子一步步走了下来。
他本来就威望重,在淮安门生遍地,又是大家族族老,在淮安做过半辈子主簿的人,就算陈遇怜声望再大,大家也得先信自家老叔公,这也是陈遇怜一直把他视作眼中钉的原因,
他一句话,就再也没人听信陈遇怜的话了,
再加上荣安郡主也开始揭露陈遇怜的丑事,樱桃翻译荣安的手语:
“我家郡主说,曾经陈遇怜救人的那次山洪,是他自己炸开的口子,皆是自导自演假装善人的戏码……”
“……”
人群乌泱泱开始了对陈遇怜的审判,
盟主大人袖着手,看着那人苍白的狡辩,夏时姑娘也袖着手,看着坏人慢慢变得哑然,
过程很慢,对峙很多,有些无聊,她与合作方闲聊。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狗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