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渡清突然回忆起寿宴上那个协助徐茵茵逃跑的女孩,她当时的死因如何呢?“三皇子……”
他一语点醒梦中人,费征雁和朱英杰又同时抬头,对视一眼,“三皇子!”
费征雁站起来搓手,“这下都能解释通了,在背后操盘的人是三皇子。”
“劳应德想让陛下北伐,二皇子要军功,但三皇子想从中得到什么呢?”严以琛问。
“你不了解三皇子,虽然他表面持重,但城府却是很深。”费征雁面有愁色,“到目前为止,他给宁王制造过各种不明不白的麻烦,索幸都是恶作剧一样的玩意,没真正伤到人。”
叶渡清感到奇怪,“这样几次三番地制造麻烦,奕宁竟就这样忍下了?”
朱英杰回道:“那还能怎么样?都是不痛不痒的事情,时不时恶心宁王一下,甚至都找不到证据。他们毕竟都是皇子,表面上当然要做出兄友弟恭的样子,如是真的闹的太难看,让天下人耻笑,打的不还是皇上的脸?”
“我觉得他嫉妒奕宁。”叶渡清说出他心中所想。
严以琛觉得他说的挺对,“那几位皇子不嫉妒小殿下才有鬼了。而且,三皇子也并非不想要皇位吧,他藏得深,心思却比二皇子还重许多。”
“北伐也好,争太子也好,非要拿我朱家做垫脚石?”朱英杰咬牙切齿。
“树大招风。”费征雁拍了拍他的大肚子。
严以琛在心中梳理着到目前为止的所有疑点,如果布局之人是三皇子,那么他首先要让马翰在不知情的状态下偷换木料卖掉,随后在张北辙从淮扬出发前找到把柄加以威胁,制造正堂坍塌一事。偷工减料案东窗事发后,找个刺客去马翰家里,在朱世英到场前把马翰杀掉,嫁祸于朱世英。或许还有一步,刺客杀掉马翰后,把马翰手里的赃物字画放到朱家,以达到更好的栽赃结果。
“大人,既然党争不可避免,我们不如从别处入手,解决些我们能解决的问题。”严以琛思考过后,提议道。
费征雁转向他,“小严,你说说你的想法。”
“张北辙之所以不愿意招供,就是因为他有把柄在歹人手中,最有可能是他的亲人。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