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琛说完,朱英杰立刻拉过他的手,大力摇晃。“严少卿啊,殿试时我就看你器宇不凡一表人材,果然机敏过人!请严小友速速去马家查证,这才好救我儿于水火。至于淮扬那边,我看先不用太急,毕竟只是一个工匠,人微言轻,证词也不那么作数的。”
听了朱英杰的一番话,叶渡清冷冷地开口呛了他一句:“以琛眼里的人命可不分高低贵贱,孰轻孰重他自己拎得清。”
朱英杰一哆嗦,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陪笑道:“是是,是我格局不够,叶公子说的对,按严少卿想的来办就是最好,最好不过!”
严以琛好久没看见冷若冰霜的叶渡清了,盯着他那副表情猛看,边看边敷衍朱英杰,“自然,只要费大人觉得行,我就去办。”
“小严,你能做个好官。按你的意思去办吧,我现在就写一封信,急送淮扬府。”费征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随后他又拿眼睛斜朱英杰,那意思是,你看看人家这正直好青年,你再看看你跟你儿子,什么玩意!
该说的朱英杰都说的差不多了,费征雁让严以琛带他进大牢里看朱世英。费征雁才不惜的给朱世英弄什么优渥待遇,平常犯人怎么蹲大牢,他也就怎么蹲大牢。朱英杰进去瞧见儿子那样就心疼的掉眼泪,父子俩隔着铁栏杆又哭又嚎,弄的像生离死别似的。
严以琛拉着叶渡清出大理寺,“走,叫上林鹭徐崇张猛杨虎,咱们去马家看看。”
大理寺一行人再次聚集在马家石榴院,仔细搜索,生怕漏掉一丁点细节。严以琛找到上次发现的屏风上的血迹,在现场推演凶手杀完人后行动的轨迹。
叶渡清跟他一起走,两个人都是练家子,也多少都做过“鬼祟”的事情,按照逻辑一盘,发现凶手是从侧边窗户出去,随后翻到屋顶上,最后从东边院墙逃跑。
“轻功不错,这人惯用的是右腿。”叶渡清比对着瓦片滑落的痕迹,评价道。
林鹭站在东边院墙外面,向屋顶上的两人挥手。严以琛与叶渡清本想跳下去,却被林鹭阻止,“哎哎,不要从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