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您已出世,不应再以身入局。严以琛和叶渡清也是,尽管去找四方神庙就好,打仗的事由我来做。”陆骁说道。
严屹宽拍了拍他的肩膀,“陆骁,你应该有察觉,某些人很不对劲。宇文尚这次把会水的和不会水的都踹进了水里,就是想试试他们的深浅,他不只是想解决漠北的问题。”
陆骁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前辈,您觉得,他想让我怎么做?”
“我觉得?哈哈哈,你也别把我的话太当回事,我只不过是多活了些年岁罢了。”严屹宽望着沙盘,又笑了笑,“要我说,他想让你做两件事,一是,成为他的剑,巩固江山。”
“二呢?”
“二嘛……”严屹宽转过身,“还是做一把好剑,守住他宇文家的传承。”
陆骁不太明白,“这二者间有什么区别?”
“我也想知道。”严屹宽像被天一传染了一样,说话打哑谜。“哦对了,你师父想你了,等打完了仗,去找他喝酒吧。”
说完,严屹宽就走了。他不在北府镇等着,而是与麻子吴一起向东去,在那与严、叶会合更加方便。陆骁品着他话里的意思,摇了摇头,坐在沙盘前继续布局。
他在帐子里坐到深夜,有些许困倦,拿出胸口挂着的玉牌把玩着。
远在帝都的那人现在在想什么呢?是否又因为梦魇而无法入眠?
正当他出神的时候,帐外号角声大作,北方有敌来犯。
陆骁并不惊慌,此种局面他已经应对了上百次了。他叫几个参军和副将进来,得知突厥兵人数不算很多,就让他们按照往常的办法去做。
二皇子宇文钰被深夜的号角声吵醒,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突厥人来了。他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催手下帮他穿戴盔甲。“他奶奶的突厥龟孙,早不来晚不来。走,我要亲自上阵,活动活动筋骨。”
二皇子要上阵的消息很快传到陆骁耳朵里,他黑着脸拦住宇文钰,“二皇子,此次突厥进犯规模不大,您没必要亲自去。”
“哎,陆将军,所谓大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