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诬陷?”
姜宜笑猛地转头,“谢明钊,那是你的外祖母,是最最疼你的外祖母!”
“原先你身子不好,她费尽大半家财为你求来神医,即使是病中都惦记着你,却担心你见了忧心身子又不好,只强忍着思念。”
“她对你有求必应,最疼爱你。”姜宜笑的身子在抖,眼泪抑制不住地落下,“她去世了,谢明钊。”
谢明钊僵住,不敢置信道:“母亲,你在开什么玩笑?”
谢允北也一呆,避开姜宜笑的视线,心底一堵。
若姜宜笑的母亲真的去世了,那昨日他还拦着她,这
“我知晓表嫂亲人去世,心底难受,要怪你便怪我吧,虽是迁怒,但若你心里能舒服些,表哥和明钊才能安心。”
陈惜惜像是强忍委屈,捂着脸站在那里,“只要表哥和明钊好,我什么都不怕。”
姜宜笑不愿理会她,急着赶去处理母亲的后事。
她冷冷扫谢允北一眼,“昨日我没能见母亲最后一面,我不会原谅你。谢明钊,等我料理完母亲的后事,我们便和离。”
短短几瞬,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将眼泪流干,眼睛肿得干涩,“明日我来接明钊,他是母亲唯一的外孙,必须来送她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