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账,却不足五万。”
“这笔庞大的资金除了贪污受贿,就是十年前的烂账!”
“沐允,你罪当定斩!”
“不知这些年,你这太师的位置,可坐的心安理得?”
一切,都是人为。
若非赵崇修浑身警惕,怕也活不到现在。
沐允老泪纵横,看起来很是可怜。
沐衡看着沐允,猜测分析道:
“沐允,当初的十万两银子,我爹说,他只得了一万两,可其余九万两银票,就在他的书房,是你搜寻到的,想着这笔账有人认罪,便占为己有。”
“是曾广仁利用你对我爹的妒恨,进而陷他。”
“他利用你的贪财,为的就是今日局面,有人替他伏诛。”
“你如愿所偿,得了家主之位,从此便有了把柄在他手中。”
“你因为那些钱,整日忧心,不得已对他行贿,怎知,曾广仁就是个凶狠的狼,怎么都喂不饱!”
沐忠当时到手,是一万两军款。
他当时并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曾广仁的圈套,因为先开始的账目落款,就是一万两。
他当时还在想,陛下要尚书大人依照军情拨款,稳定后对账。可怎么就只有这么点钱,莫不是国库空虚。
他受先皇任命,拿着这笔钱,开始为边关筹集粮食和其他物资。
但是钱不够,再怎么筹集也是不够,他便再次向户部尚书要求再次拨款。
但曾广仁却说,已经拨给他十万两白银。
而当时,他听后必定傻眼,明明是一万两!
一变十,账目上虽不好做手脚,但是,曾广仁做了假账。
或许他走后,就已经做了手脚。
跪在地上的沐允,现在是连看一眼沐衡的勇气都没了。
但是他还是跪趴着走进沐衡,
“衡儿,叔叔错了,叔叔只是被利用的。救救叔叔吧,叔叔什么都不要了,只想活着。”
如今陛下都已经查到了,他还有什么可隐瞒的。
沐衡嫌弃后退,眼中对沐允的杀意更近了一步。
他凭什么心安理得?
沐衡为父亲不公,原以为是因为母亲的求情,父亲才得以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