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允,自打你陷害我父亲的那一刻起,你便不再是我的叔叔!”
再者,陛下要他去死,可不仅仅只是陷害父亲一事。
沐衡同样憎恨曾广仁,这个始作俑者。
沐允瘫软的身体,有些支撑不住。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曾广仁此刻,则变得安静,等待着陛下对他的一切定论。
赵崇修已经不是简单的愤怒,他怪自己没能早一点让此人伏诛。
“曾广仁,当初,你因滥用私权,导致入不敷出,便心生恶计,想着做假账陷害忠良!”
说着话,他着人将十年前的户部假账扔到了曾广仁面前,
“账目上,并无沐忠的亲笔画押!”
“没想到,你连前刑部尚书,都已经收买!”
“你身为前户部尚书,却监守自盗,罪大恶极!”
“这些年,你收受贿赂,要沐允遮掩罪行,可曾想过,事情还有暴露的一天?”
赵崇修为了对账,已经让温良罗列出了这些年,某些朝臣对沐允的所有行贿,再加上那十万两,这十年间沐府的出入账目,才勉强对上。这也是温良说,他有理有据的根本原因。
“个别朝臣们通过你,贿赂沐允一事,今早上已经全部招供!”
“有句话你或许说的没错,你确实没有通敌!”
因为,赵崇修依旧查不到任何证据。
他他亦是猜测,上次的那封伪信,也是曾广仁怕是自己人的来信,同时他也想着借此除掉沐允。
十年前的户部账目,看似清晰明了,细细查看,前期入不敷出。
这笔入不敷出的款项,让赵崇修心底泛寒。
后来被先帝觉察,要寻曾广仁对账,他便开始想方设法补齐账目。
陛下做事,当机立断,今日早朝,已经处置了一批附庸者。
不招供也没办法,陛下要查,他们是逃不掉的,还不如主动招供,罢官是小事,丢了性命才是大事。
曾广仁摇头不语,不置可否。
赵崇修:“你处处留心,处处不留痕,但是近些天,朕查到了,你的人大肆购买硝石和硫磺的事情。”
单单这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