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何人!竟敢擅闯军营重地!”众人闻言,纷纷紧张地拔出武器,与突如其来的不明身份者对峙,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王下乌衣使。”来者一身靛色渐变深衣,年纪约莫四五十岁,面容深沉,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腰侧佩着一把长刀,此时举起一只略显粗糙、布满岁月痕迹的手,手中握着一枚漆黑的金属令牌,令牌上雕刻着一只黑色燕子,散发着森然的气息。
“你们的名字我早已知晓,但我的名字,你们无需知道。”乌衣使将令牌缓缓收进怀里,制止了众人想要下跪问安的动作,语气中透露出一股威严,“我的时间宝贵,白瑰,我看你言辞犀利,口才了得,就由你来向我说明此事吧。”
“是,大人。”白瑰闻言,心中一紧,没想到竟然惊动了燕王的亲卫前来调查此事,此时站也不是,跪也不是,只感觉脖子后面凉风习习,仿佛随时都会被斩首一般,结结巴巴地说明了军营现在的情况,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你是说,有一伙贼人夜间踏营,抢走了白山培训团遗留的花仙?”乌衣使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显然觉得事态有些越发混乱。
“是的,大人。”白瑰低头拱手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惶恐,“末将看营中校尉何篙,似乎与对方有瓜葛,而何篙的朋友郑望追最近接收了白山培训团的遗物,都存放在军营仓库之中,再加上那个潘长虹有一位花仙为妻,所以末将推测,应该是贼人勾结何篙踏营偷盗花仙幼子,但因分赃不均产生分歧,由此引发了这场动乱。”
对于白瑰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等人从事件中摘出去的说明,乌衣使并未点破,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后背过双手,转身离开了众人。
军营大门之前,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建筑残骸和尸体,虽然小潦河就在大门之外潺潺流淌,但军营中却缺乏溅筒皮笼等消防工具,导致火灾在最开始蔓延时没有得到及时抑制,最终蔓延了营中近乎一半的区域才堪堪被熄灭。
库房中的兽人奴隶也在混乱中趁机逃离,至今仍未找到踪迹,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