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疆大才,朕担心这是竹国离间君臣之计,此事不可张扬出去,亲人间亦须保密。”
见荀顗欲言又止,宁安帝说:“临淮公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此或为竹国离间君臣之计,当恩赏簿已出,只要尚廷尉愿意,便是竹国之相封国安公,这是水到渠成之誓,更何况埋在江夏阵亡的竹国将士群墓中。听说对那些阵亡将军至亲亦有封赏,宁安帝可派斥候探查一下,是否与恩赏簿中封赏一致。”荀顗建议。
宁安帝听从临淮公荀顗建议,即命人探查竹国将士封赏事宜,果真与恩赏簿中一致。
高骏登门国柱公府,求见贾实,还顺手送了一对金貔貅,贾实夫人郭缓眉开眼笑,立唤国柱公迎高骏入府。
贾实惧内,忙去门口迎接杨骏,作礼寒暄。
入室坐定,香茶奉毕,国柱公贾实答谢:“镇军将军厚礼相赠,贾实受之有愧。”
“国柱公客气了,貔貅有开运、招财、辟邪之用,我特意呈上,聊表我的一点心意,还望国柱公喜欢。”
“喜欢,尤其是我夫人郭缓,简直爱不释手。”
贾实与高骏相谈甚欢,然后高骏话锋一转,问道:“不知国柱公可还记得申方沛?”
“申方沛?就是当年因为厌胜之术被害的那位?让我想想,应该是当年主择米的少府导官令吧?”
“对,谁知他的女儿没死,名唤申绿赜,与尚疆暗通款曲,如今她心怀仇恨来到洛都,勾结尚疆,欲置我和你于死地。”
“为何置你我于死地?赐死的可是先王。”贾实问。
“她知晓她的父亲是被您陷害,又是被我追杀,怎会放过我们?”
“即使她知道,无权无势,又能怎样?靠那个廷尉尚疆?尚疆现被世帝防范,怕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被世帝防范。国柱公可否告知此事原委?”高骏兴趣颇浓。
国柱公回答:“此事不急,为何你会知道申绿赜之事?”
“因为那日她携侍女骑马经过薄荷街,我将他拦了下来。”
“得逞了?”国柱公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