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海眼中的暗色让念姝心头一跳，但她现在一想到以后若是她要在哈岚待下去，难不成去哪都得和其他人一起，单独出门回回都要提防着姜小海从不知名的地方冒出来？
“你变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还是在他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就因为郑北和顾一燃两人而变得不再像之前那样……又或是说，她的那些笑容和娇气的依赖只能对着他们，而独独不对着他。姜小海握紧她试图抽回的手，望着她那双含着厌憎和恼怒的眼眸，手掌收紧的力气越来越大，又在她蹙眉痛呼时，骤然松开手掌。
念姝握住自己被捏红捏疼的手腕，含着薄薄的泪水，愤怒又不安地望着他，像是幼兽直面比自己危险数倍的狩猎者而做出虚张声势的反抗。姜小海刚还有些微微怔住的眼神又变得有点阴沉沉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心中因她而起的烦闷，他冷漠无感地想过一些血腥暴力的事，最后望着她想起的便是那些如幻梦一般甜蜜却狂暴无比的征伐和占有。
“他们知道吗？”姜小海带着笑还含有些淡淡的嘲讽。
念姝揉着手腕问：“什么？”
“我们都那样了……”姜小海低笑声中有多些兴味和恶劣，“他们知道吗？”
念姝的脸从红转白，又从白转到红。
“知道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念姝吸了口气，提起嗓音，故意用平淡的语气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跟他有什么关系？姜小海垂眸，冷冷地笑了声，她总是这样疏离冷漠，看上去柔软可欺可实际上是这样的残忍。还好夜市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念姝面对着姜小海并不像以往那般紧张不安，她也不怕他做出什么事情来。
棉花糖小摊边小孩很多，还有几对说说笑笑的情侣，少女黑发白肤，外貌出众，她就是站在那儿，什么事情都不做，就能吸引来不少目光，凭白惹人怜爱。姜小海不喜欢她将目光落在别人身上，同样不喜欢旁人的目光过多地落在她的身上。
他应该处理掉她身边的人，将她带走，带着她到安全的、不被人打扰的地下室，她若是听话他什么都能顺着她，满足她，若是不听话，他就锁着她，让她满足他，就算她恐惧害怕无助瑟瑟发抖，他也不会放过她。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