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翠心有余悸地说,“我们几个都做噩梦了,而且梦见的是同一件事。”
我皱眉,没有说话。
崔越说:“我梦见有两个鬼进到咱们院子里,非常恐怖,直接进了你的房间!你没察觉?”
“对啊,对啊,”文翠尖着嗓子说:“我也梦见了,梦见两个鬼进入你的房间。”
我心头狂跳,但已经否认了做噩梦,这时候就不能往回撤,只能硬着头皮说:“我确实什么都没梦见,就是醒来的时候,感觉我屋里很冷,不知道怎么回事。”
崔越走过来,用手捏着我的肩头捏捏胳膊,又捏捏我的手。
“你真没事?”
“没事啊,真没事。”我反复重复:“我睡得很死,对了,几点了?咱们是不是该诵经了。”
“不忙。”
崔越看着我,犹豫了一下说:“我们几个人的噩梦都是一样的,都是梦见两个鬼进你的房间了。你还没有觉察。那么……”
“那么什么?”我问。
矫云峰道:“我来说吧,那么,你会不会是下一个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