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泽拿起桌案前的茶盏,一把摔在地上,怒目瞪向卢知意,“你是太子妃,孤的宠幸你给孤受着,怎得,孤就如此令你厌恶?”
卢知意冷冷地看着眼前发疯的男人,“是你杀了我爹,我娘也因此抑郁而终,你让我如何做你的太子妃?”
谢承泽听到眼前女子这番话,青筋暴起,伸手扶住卢知意的肩膀,“孤再说一遍,当年孤与卢家大老爷一同出征,卢家大老爷是在战场上被敌军所杀,与孤无关。”
卢知意仍是不信,冷哼一声,“当年你还不是太子,若不是那次与大齐一战,你又怎会立下赫赫战功,被陛下立为太子?如今你还想骗我?”
谁人不知,当今太子并非天子亲子,天子继位数年,无妻妾,无子嗣,是以欲立梁王之子为太子。
当年与大齐一战,梁王庶出第三子谢承泽,与卢家大老爷奉命出征,后卢家大老爷死在边关,谢承泽却凯旋而归,凭着战功,天子立梁王第三子谢承泽为储君。
这些不过是些世人皆知的陈年旧事罢了,而其中的勾勾绕绕,又有几个人真正知晓?
如今的太子妃,便是卢家大老爷的嫡长女,卢家大老爷战死沙场之后,天子感念其赤胆忠心,特封范阳卢氏嫡长女为太子妃。
然卢知意母亲临死前,却拉着卢知意的手,面容苍白,俯在卢知意怀中,告诉她,“你父亲的死另有隐情,是太子。”
说完这句话,卢大夫人便也咽了气。
那时,卢知意也不过是个天真无邪的女娘罢了,初初听到母亲临终前的最后一句话,怎能不记忆犹新,父亲母亲皆因太子而死,她又怎么好好的去做太子妃?
心中怀着对太子的恨意嫁来东宫,不愿面对太子,更不愿与他圆房,是以每隔一段时间,太子与太子妃便会大吵一架。
这些事,东宫里的人早就习以为常了。
只不过东宫里的人却并不知道太子与太子妃是因何而吵架,只知道两位主子关系剑拔弩张。
谢承泽气得发疯,一甩袖子,骂了句,“不知所谓”,便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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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正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