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懂没关系,日后你娶了妻便知晓了。”苏容妘伸手摁了摁眉心,不想再同他说些没用的,赶忙挑拣着要紧的问,免得裴涿邂什么时候突然折返,“阿垣呢?”
“此刻应当还在京都之内罢,我若是想主动与他说上话还是难的,他在暗处咱们在明处,只能等他主动来寻咱们。”
苏容妘闻言眉心微蹙:“什么叫还在京都?他此前一直在京都?”
若依照裴涿邂所言,阿垣应当是为了谋事而将她一人仍在裴府之中,又因谋事不成,在明知她生死未卜之时,扔下她离开成佛寺。
薛夷渊有些意外:“这是自然,你为何会这般问?”
苏容妘将裴涿邂所言简略说了一遍,她不信裴涿邂的话,但却因阿垣的安危而松口气。
“想来阿垣如今真没出什么事,当真是万幸。”
薛夷渊轻哼一声:“阿垣是什么身份,哪里能亲自来此,裴涿邂会那般想,不过是阿垣用了障眼法罢了。”
“阿垣没打算来寻我,接我离开?”
苏容妘多少有些听不明白,但她这话刚问出口,这意思便有些不对味儿,即便是开口时无意,可还是有种阿垣根本不在意她的感觉。
薛夷渊也察觉到了,生怕因自己言语不当惹的他们二人之间生了误会。
若他当真对妘娘心思坦荡,自然不会担心这些,但他偏生对妘娘动心,若是二人在他这里生了误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故意隐瞒从中作梗。
他忙将这几日的事大概解释一番,过程与裴涿邂所言大差不差,但究其根源可是全然不对。
欲在成佛寺中动手脚的人,并非是阿垣安排,但都是朝廷眼中的叛党逆党,如今皇帝不除的情况下,他们无形之中便是盟友,对方的大致动向还是清楚些的,即便是不知对方要做什么,也会互相帮着掩护一番。
但阿垣不知随行之中的人她,想阻止那人行事却不奏效,只能互相做了交易,打上掩护。
阿垣人在京都,既是所有人的主心骨,又因身子有损,不能亲自前来,但也是派人假扮他,想亲自将她带回去,却想不到她根本不在,一番查证下去,这才发觉,臧择同那些人之中有些关联。
薛夷渊蹙眉思索一番:“我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