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妘听着只觉复杂,千言万语最后汇成一句话——天下要乱。
皇帝推暴君、定天下,如今不过二十载,眼下却又要生乱,阿垣是为了镇南王世子,但另外那些人是为了什么,她便不得而知。
她顿了顿,还是问了一句:“那臧择同阿垣此前是否相识?”
薛夷渊摇摇头:“他们分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哪里能认识,莫不是裴涿邂在你面前说什么乱七八遭的话了罢?”
苏容妘笑了笑:“认不认识都无妨。”
她信阿垣不会用让她陷入陷阱的法子来带她离开,更不信阿垣会在情况未定的时候剩下她一人。
毕竟分别后的代价,是五年后才终在阴差阳错下重逢,他们还有多少个五年可以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