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一点,萧安然总觉得自己鼻尖萦绕的血腥气好像加重了许多。
“殿下!”萧安然凑到连郕戟身边低声问道:“您可曾闻到了血腥气?”
“不曾,怎么了?”连郕戟垂眸面色有些冷峻:“不过你说的确实有道理,这个村子不对劲。”
“夜七!”连郕戟刚要开口吩咐夜七离开,却见街上不知从何处窜出来三五个妇人,一见他们几人像是见到了久别重逢的故人一般热情的开口。
“几位远道而来的客人!”其中一个年长些的女子笑着说道:“天色不早了,可要在村子里歇息一晚?”
“您几位是往哪边去的啊!”另一个妇人笑着上前,二话不说就结果了夜七背在背上的行囊,伸手生拉硬拽的拽着夜七朝村子里走去。
“主子?”夜七不知道该不该动手,这样的热情他委实有些难以接受。
“既然如此,那便叨扰了。”连郕戟微微颔首,伸手握住萧安然垂在身侧的手缓步朝村子里走去。
身后马儿安安静静的跟着他们的步子。
“您几位从哪儿来啊?”一个妇人好奇的问道。
“从淮阳来。”连郕戟轻声回应:“在下是个商人也是陇西人事,年少时前往淮阳奔一个前程,现下听到家乡受灾了,便想着回来趁机修葺一番家中老宅,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
“这位是内人。”
萧安然闻言抬眸对往过来的几个夫人浅浅一笑:“我们行路至此唯恐在山中过夜不安全,所折道来此,多谢您收留了。”
“没事没事!”为首的那个妇人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我们这里受灾轻微,但是村子里也有大把的人逃难去了,别的没有空房子还是有的是的!”
趁着几人说话的空当,萧安然将这四周好生打量了一番,这偌大一个村子竟然见不到半个男人的身影,这对劲吗?
“要么就是这个村子里的男人都死光了,可是她们方才还说这里受灾比较轻微不是?”
“难道那帮男人们都抛下他们自己逃难去了?”
“或者说。”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