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谢淮安怒不可遏,当即将茶盏甩落于地,瓷片四散,把来传话的内侍吓得直哆嗦。
宥源见状,急忙趋前劝慰,低声道:“陛下息怒,此举或许正是寻得皇后的良策。”
谢淮安待内侍退去,目光沉如寒潭,冷声问道:“朕倒想听听,怎么个良策法?你再说不出芷儿的下落,朕就要了你的命!”
宥源微微躬身,自信地开口:“陛下明鉴,皇后如今还藏在这皇宫之中。她知道您也在此,自然不敢露面。若您在宫中大办婚事,宫中守卫势必松懈。皇后定会趁机带着瑾儿离开。到时候,您找到她不就轻而易举了吗?”
谢淮安听罢,唇边泛起一抹冷笑,眼中的寒意愈浓:“你说得倒轻巧,朕去找她,那谁来完成婚礼?”
宥源狡黠一笑:“陛下难道忘了,这南玺皇宫中还有一人,与您容貌甚是相似。”
谢淮安眼中一丝讥诮闪过,声音越发冷峻:“花容?他会愿意为朕办事?还是说你又想用蛊术操控他?”
宥源闻言,不紧不慢从容道:“陛下小看我了,我怎么可能只有蛊术这一操控人的法子?陛下只要能将他引来单独见您,我就有办法让他那日乖乖帮您完婚!”
谢淮安深思片刻,最终命人回禀南宫宏,应下下在宫中完婚之事,但提及一个条件,要求花容单独前来面见与他。
南宫宏乐得见这大姜两兄弟间的嫌隙愈深,干脆直接应下,随即派人将消息告知花容。
此时,花容与苏凝芷、瑾儿三人正隐匿于皇宫一处密室之中。
密室灯火微明,狭窄的空间中流转着些许幽寒气息。
苏凝芷听说谢淮安欲单独召见花容,她眉心微蹙,语气透着几分不安:“如今宥源在谢淮安身边,你还是别去了,小心被算计。”
花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唇角挑起一抹浅笑:“公子是在关心花容吗?”
苏凝芷睨了他一眼,语调微冷:“别自作多情。若你再中什么童子蛊,我可不会再费心替你解!”
花容不以为然:“谢淮安好大是大姜皇帝,难不成真会逼我吞下虫卵?这般手段,未免也太辱没他身份了。”
“你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