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湛闻言,不怒反笑:“哪一代帝王之崛起不曾染指亲血?我们的父皇手上又有多干净?父皇已经老了,想法太过保守,我们南玺国兵强马壮,大姜算什么?竟要我们南玺的公主嫁过去联姻,他们也配?”
南宫瑶面露羞涩,垂首道:“皇兄有所不知,我嫁给大姜皇帝是心甘情愿的,不是被父皇逼迫的。我对大姜皇帝一见钟情。若能借此婚姻减两国争端,使两国互通有无,共谋发展,岂不是美事一桩?”
南宫湛冷哼,毫不留情:“妇人之仁!谁与那大姜共谋?唯有我南玺强则天下皆服,他们年年来上贡岂不是更好?”
南宫瑶紧握花容之手,恳求之色难掩:“皇兄,我与大姜皇帝已成婚,你怎能忍心让我受苦?”
“你们成婚也不是件坏事,将来诞下带有南玺血脉的后代,届时大姜就更是我们南玺的囊中之物了!皇妹,这便是你对南玺国的唯一贡献!到时候……”南宫湛拿起剑指向花容,“这个傀儡就没有任何作用了!”
说完,他转身策剑离去,寒光未散。
殿门再次关上,南宫瑶转身看向花容,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你真的怕我皇兄吗?为何他说那些话时,你竟分毫不辩驳?”
花容总算熬到那控制心神的药效过去。
他薄唇轻扬,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公主此言差矣,我并非惧怕你的皇兄,只是我压根不是大姜皇帝。”
“你不是大姜皇帝?那你是谁?”
“公主,我是花容。”
“花容?”南宫瑶细细打量他,语气中有几分嫌弃,“我不信,你跟花容长相本就相似,这该不会是你想逃避身份的说辞吧?”
花容微微一笑:“公主,有些事大姜皇帝可能不知道,但臣知道。”
“比如?”
“比如公主养了不少面首,因担心父皇责怪,便将他们伪装成侍卫留在身边。甚至还有一位,原本是公主的驯马师……”
“够了!”南宫瑶面红耳赤,“住口!我信你是花容便是!眼下我们被困于此,你倒是掏出些真本事,设法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