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瑶急得跺脚,几乎气不打一处来:“我是要你解决目前我们脱困的难题,你究竟听明白没?”
花容抬眸看她,神情带上几分无奈的怜悯:“是公主您未曾明白。若你将这件事告知你的皇兄,他为威胁帝位,自会派人寻大姜皇帝的下落。届时宫中守备必然松懈,你我便能趁机脱离束缚。”
南宫瑶闻言,目露惊愕,继而思索半晌,终于恍然大悟:“此法甚妙!我这就去告诉皇兄!”
她急急离去,身影消失于门外。
花容凝望她的背影,嘴角缓缓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凉笑。
“但愿南宫湛的愚钝,能与你一般无二。”
“如今这宫中的‘大姜皇帝’,竟是个冒牌货?”南宫湛面色骤然阴沉,一声怒斥震得殿内众人胆战心惊,“来人,把沈监正给朕叫来!好大的胆子,竟敢用替身来戏弄朕!”
不多时,宥源快步上前,朝南宫湛恭敬行礼,神情沉稳如常:“陛下,这假皇帝确是冒牌货无疑,但臣斗胆直言,这并不妨碍我们一统大姜,还请陛下稍安勿躁,容臣细细陈述缘由。”
话音刚落,他便挥手示意,几个宫女端着银盘,从侧门鱼贯入内,端着酒壶和杯盏。
宥源略躬身,语调诚恳道:“陛下,近几日您为夺位事宜殚精竭虑,实在劳神过度。臣特从先皇珍藏的酒窖中取来珍酿,趁此机会舒缓忧劳。此酒甘冽悠长,不妨赏赐自己片刻清闲。”
南宫湛确实觉疲惫袭来,便接过玉盏,一气饮尽。
醇香弥漫喉舌,他却未曾留意宥源眼底一闪而过的深意。
酒过片刻,他冷声质问:“那真正的大姜皇帝既已逃往大姜,我把一个假的放在宫里又有何用?”
“陛下大可宽心,”宥源不慌不忙地回应,“皇宫四周早已重重封锁,密不透风。即便这大姜皇帝有通天之能,也只能在宫中寻一隐蔽之处藏身罢了。臣请命,给臣一日时限,若不能寻得真皇,臣任凭陛下处置。”
南宫湛眸光一利,声音透出威压:“好!朕就给你一天!若到时仍不见那大姜皇帝的踪影,朕便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