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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艰难呢?在尚未坐上这个位置以前,众多人都曾信誓旦旦地宣称,倘若能够主政一方,必然会心系百姓,不忘最初的本心,全力造福于民。
    可当真正身处那个职位,才深深地体悟到其中那无尽的无奈与难以自主的身不由己。
    就如我,在河套担任了整整三年的镇长,在这段期间所历经的酸甜苦辣,唯有自己最为明晰。
    我能够问心无愧地讲,在我的任期之中,虽说的确存在一些失误,然而相较我为河套所作出的贡献,那些失误实在是微乎其微。
    因为,我亲眼目睹并亲身参与了这片土地上的人民,从曾经的繁荣昌盛逐步走向低迷衰落,而后又由低迷缓缓回升至繁荣兴旺的整个历程。
    当我离开的时候,它仿佛一片充满着蓬勃希望的绚烂朝霞,又恰似一颗璀璨耀眼、熠熠生辉的明珠闪耀于泗洲湖畔。
    可当下的小镇,呈现出的却是一幅令人忧心忡忡、愁眉不展的景象。上报的产值远远超出了实际数字,其中的水分自是不言而喻。
    据县目标办考核结束后的相关消息,一个规模并不庞大的缫丝厂,每年的招待费用竟然高得令人瞠目结舌,而镇政府的财政状况早已是入不敷出、捉襟见肘。
    这种现象的存在是无可争辩、不容否认的客观事实,说与不说,似乎都并非那般重要。
    群众所亲眼目睹的是,在这段时期,小镇提拔了一批干部:厂长破格提拔为镇副书记;副书记晋升为乡长;乡镇长提拔为书记,而书记又高升为县处级领导。
    究竟凭什么呢?无非是靠着吹牛皮,十说成百,百变成千,千又变成万。借此获取银行贷款,企业用一部分维持运转。再用较大部分来请客送礼、肆意吃喝,拉关系、走捷径。
    提拔之后,人走了,留下企业巨额的亏空却无人过问。人家升官发财,逍遥自在,又有谁甘愿去得罪人,去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呢?也就只能编编顺口溜,在茶余饭后当作笑料讲讲罢了。
    面对如此这般的状况,怎能责怪群众有那些“奇谈怪论”呢?
    我站在小镇的街头,望着那破败的景象,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忧虑。
    我想起了相声大师马季和赵炎合说的相声中的经典台词:“我们吹牛人上嘴唇顶天,下嘴唇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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