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眼睛亮晶晶的,一口一个嫂子,沈绮很是暖心,拍拍她的肩膀,称赞。
“你真懂事。”
“那嫂嫂,你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小玉镜侧着头,眼神中隐隐有些希冀。
瞧着小丫头这么热情,沈绮也不再客气,附在耳边。
“你知道,茅房在哪儿吗?”
生生憋了一天,倘若再不解决,她就准备自己出门去找茅房了。
小玉镜一听这话,“哎呀”一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哥哥昨日就跟我说的,让我早早就告诉你,今天只顾着高兴,偏生忘了。”
她跳下床,叫道:“嫂嫂,跟我来。”
……
解决了人生一大急事的沈绮,感觉自己又神清气爽了起来。
小玉镜不知什么时候走开了,还好院里有灯,新房里也点着红烛,走过去也不远。
推开房门,沈绮听见床铺边有淅淅索索的声响,估计是小玉镜怕黑,自己先回来了。
她心情大好,便关门边说。
“玉镜妹妹,你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了!”
“哦,她帮你什么忙了?”
声音低沉清冽。
沈绮吓了一跳,转身看去,原来是今日的新郎官谢聿铎。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的房,正端坐在里间的床边,手肘放在膝盖上,手里是方才被自己扔在一边的红绸盖头。
“你……你忙完了?”
沈绮猛地见到他,吓得有些结巴。
谢聿铎点了点头,朝着新婚妻子微微一笑,带了些隐约的醉态。
“嗯,早想回来的,他们拉着不放,直到天黑才走。”
见他面带笑意,沈绮猛然掐进手心里的手指甲也略略松开了。
瞧着,他是个好脾气的男人。
沈绮朝着他走近了些,干巴巴地没话找话。
“玉镜妹妹呢?”
“我回来的时候她还在,帮忙收拾屋子。夜深了,我让她回去睡了。”
“嗯,确实不早了……那你,是不是喝了很多酒?”
沈绮假装瞧他的醉态,借机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