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苗连忙挥挥手。
挨着望舒的季老二有点懵懂,望舒点点她的头,“乐乐你刚出生没几天,诺,大美人就生了它们。大白二白是它们的哥哥姐姐。”
“噢噢,张叔说过!他说狗崽们每天练武!”
寒从腿升。望舒裹紧大衣,“世子,这个我看得从乡下请赤脚大夫来,冻肢变黑得截断了,性命当无碍。”
谢苗有些释然点点头,“不伤性命……日后……”怕是没法奔走了。
“唔,我觉得可以请工匠想想法子,做个助力轮,做个皮垫……”望舒跺跺脚,靠近去看,她伸了伸手,唐伯立马抬下巴,三白懂事,把黑了半截的前腿搭在她手心里,脖颈高抬,摇头摆尾,不慌不忙。
“好狗!”望舒摸了一把狗头,季老二也要伸手去摸,唐伯托了一把她的手,让她摸过瘾。
望舒却受不了了,哈了一口气,不过小片刻感觉冻透了,派人去请赤脚大夫。
“不拘几个,跟人说清楚情况。冻伤发黑,要截短,后期要做辅助轮,回来顺带请工匠回来看,早早想法子才行。多装几个牛皮暖水袋保暖,多出点钱。”
一边快快说话,一边小跑回了正厅。
待唐伯吩咐徒弟出门,在中庭看到独站着的谢苗……如梦方醒,连忙要下跪,“世子大人!请恕罪。”
平时习惯了跟着夫人后面,一字一句不敢有误,今天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得罪大了!
“无事。为这二犬奔走,谢苗心领。……秦夫人受不得寒冻,你们随自己意。”
说完安排专人守着二犬,先行回府,“我晚点过来。”
谢刺史在门口左顾右盼,背着腰腆着肚子来回踱步,“哎呀,去那里干嘛!”想到那个口不择言让他看得直尴尬的信件,他摇摇头,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
“哒哒!”是马蹄声。
谢刺史耳朵一竖,推开要给加厚披风的管家,“多穿臃肿!”
管家:大人,光溜溜不穿,你也臃肿啊!
下一刻他玉树临风,挺拔俊朗的儿子便到了跟前,“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