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季老二又作妖,眼神直勾勾盯着你,一边吃一边看,望舒垂眼扫过自个的事业线,叹息好色果然不分男女老少。
“大人才有吗?”她脆生生问。
“女孩长大了,可能有。”得看先天基因和后天营养,季老二这二者兼具。
像嬷嬷这种一马平川的,桃桃后天就有点难办,她瞧着生了娃之后才有那么点像模样。
乐乐点点头,似懂非懂,“好白……”
……这落后旧社会里,没被允许见过光的部位能不白么!
就连黝黑的唐伯,撩起肚皮来,跟打开新大陆一样崭新。
“夫人。”门外春杨小心翼翼敲门。
望舒不便见人。于是她问:“何事?”
不说“进”,即不能进。
“唐伯想给乐乐看个小玩意。”
“定是雪娃娃!”
季老二欢呼一声,闷头喝完最后的汤汁,腿一蹬下凳子,关了门便拉着人跑远了。
……怪不得老人言生儿育女不如生只叉烧鸡,起码鸡能填肚。
“咿呀”一声,门被合上,以为是有人顺手把乐乐打开的门关上,望舒不在意,旁边武馆新旧弟子三十来人,季守和唐伯又轮流守着院子,安全问题她不曾担心过。
需要她担心的安全问题,在她能力之外,担忧实属多余。
却有脚步声而来。
很轻,很熟悉,像困在每次晨曦微光中的许多次远去身影的残留。
望舒抬头,“噔!”丸子滑落,汤汁又溅一身。
来人大步走进,风风火火,一把搂起呆坐着发呆的人,汤汁瞬间被单手抹搽四散。
“唔!”望舒心如擂鼓,来不及反应,连忙拉了拉瞬间敞口敞到没边的衣裳,“怎么……唔……”
怎么回来了,一句话再次淹没在人的魔爪里。
人体温高得可怕,脸色可疑红成一片,手跟演练过千万遍一般……
望舒搂紧他的脖颈,整个人都红了……
秦修远低下头便品尝到了好白的佳肴,唇舌烫得厉害,热力传导,望舒一下子便燥起来了。
单手托着人的臀……
这可怕的体型怪和实力怪。
“唔……”望舒搂着他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