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一个字,自己便光了腚,被托着放下床时,男人往点上用了些力,“……呃……”
最是敏感,望舒发根直竖,牙根紧咬,挣脱不掉,中心不断被刺激,全身跟过电似地发麻一阵。
这是她自己如何都给不了的感受。
腿便失了力。床沿的男人收回手臂,眼里盯着床上还在余味中发抖的猎物,手上极快,衣物整整齐齐挂在一旁的更衣架上。
望舒只看一眼,心慌一片,那……直直朝着她的方向,撇开眼去。男人把撇开眼的女人拉起来,打进门以来的金口,阴沉沉的,“想了?”
谁惹他,这口气?
何况这玩意,她没那实力想。于是她摇摇头,“没有。”
秦修远:……口是心非!
“我想了。”
这一天,白天无人打扰,夜里正房的灯没人来灭,火苗渐渐小而微,终至东方日出,油尽灯熄。
叫醒望舒的是人有三急。睁不开眼,她翻身换姿势蜷着一次次挑战膀胱。
一有动静,以为人醒过来要问他话的秦修远:……
朝食热了又热。
嬷嬷一大早便哼着小曲慢慢熬着火锅底酱,一边和面开始蒸馍馍,做薄皮馄饨。
“季守,你让那姐妹两今儿不用来了。”热气腾腾的灶房里,春杨想了想,招来季守吩咐,“待你去通知才用来。”
天寒地冻,季守仍是一身薄夹袄,许是小时候受冻惯了,大寒天雪里来去忙活的,厚棉衣都懒得多穿。
“……小姐喜欢听她俩唱曲。”季守觉得没必要让人别来,“来又不费几个钱,给小姐唱唱曲跳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