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幼烟道:“谁让你这么叫了,我跟你很熟么!”鹿淮道:“算熟吧,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受这个罪,咱们说得上是有难同当了。”鱼幼烟道:“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怎么称得上很熟。”
鹿淮道:“你要是想问我名字就直说,不要这么拐弯抹角的。”鱼幼烟刚想说“谁想知道你名字”时,就听鹿淮已经说道:“我叫鹿淮,逐鹿之鹿,江淮之淮。”
鱼幼烟嘴角轻轻默念了几句,冷哼道:“什么破名字!喂,你武功这么高,见那两个人来抓我,使轻功逃了便是,干嘛装成打抱不平的侠客一样,还跟他们打一场?”
鹿淮道:“这世上还真是没好人走的道儿了,我好心助你,不说谢谢也就罢了,还落一堆埋怨。”鱼幼烟道:“你助我?怎么把我助大牢里来了?再说了,你原本就是我的仆从,仆人救主子,是理所应当的。”
鹿淮想起之前在客店里的那场胡闹,便道:“我问你,为什么你会让我给你当仆从,还白天黑夜地伺候,你……你很想让我陪着你么?”
鱼幼烟一怔,心跳莫名加快,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